第八章:国外赌场历险记(技术篇)14、居安思危

  回到赌场驻地,两人又商量起了做事上的事,世界仔说:“咱们先从那里开始呢?”

  “小敏、英子、小玲三人还没做过事,我先跟他们配合照几天牌,让他们先适应一下,等志霖、大潮过来了,我和他们照完牌后,再让大潮、志霖上他们的赌台砸铁,让他们再进一步体验一下做事时的感觉,体验几天后,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正试做事。”

  “咱们要不要将操作上的事给明亮他们讲清楚呢?”

  “要讲的,明亮四人心里没个底,心里肯定不会踏实,我们前几天在这方面是有欠考虑的,以后操作上的事都要跟他们详细讲解清楚,取得他们的共识后才实施,否则他们的情绪很难稳定。”

  世界仔拿起电话依次给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打了电话,十几分钟后小玲回了电话,世界仔叫小玲另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再给电话过来,又过了*分钟小玲重新打了电话过来,世界仔把我们的操作方法详细地给小玲讲了一遍,完了,又讲了很多鼓励的话。

  世界仔讲完后,我拿过电话对小玲说:“小玲,方案宗哥己经讲了,你认为有什么问题吗?”

  小玲说:“扬哥我对方案没有问题,你们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我说:“小玲,你放心好了,志霖哥、大潮哥俩个人每人每天至少赌五百手牌以上,每人每天只赢六七手牌,赌场是不可能在半个月内看出他们赢钱的,就算看出,也很难看出我们有问题的,你尽管放心好了,这几天我和你配合照一下牌练习一下,你按我们练习时的动作操作就行了,志霖哥、大潮哥俩个人这几天不在场上,我们没人在场上赢钱,安全上是不存在一点问题的,你尽管放心去做就行了。”

  小玲说:“扬哥,你们都不怕,我也不怕,你放心好了。”

  我心里说:“好样的,真不愧是女中豪杰。”

  明亮、小敏、英子下班后陆续给我们来了电话,三人听了新方案后都十分高兴,我给他们讲的话跟给小玲讲的话差不多。

  第二天白天我分别和明亮、英子各照了一靴裨,除了英子略有一点紧张感外,明亮的动作表情都很正常。

  晚上,我和世界仔分别给明亮、英子两人去了电话,不久他们陆续回了电话给我们,我和世界仔分别赞扬了一番他们,为给他们创造一个轻松的适应期,我们都没有问他们紧不紧张之类的话,只叮嘱了一下英子,把心态放松下来就行了。

  打完电话后,我去赌场和小敏、小玲各照了一靴牌,两人的动做表情都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我和世界仔第二天给他们俩打了电话,分别赞扬了一番他们。

  往后的几天,大潮进场砸铁,志霖进场砸铁,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经过十二天的演练,我感觉是时候做事了,晚上从赌场回到酒店房间我对世界仔说:“大潮、志霖、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六人这十多天做得不错,也没感觉赌场方面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咱们明天开工吧!”

  世界仔磨手擦掌地说:“干吧!”

  “大潮、志霖这几天砸铁,今天赢明天输,但总体还是输了三十二万多,平均起来每人输了十六万左右,虽说*天时间每人每天平均也就输个二万元左右,一手大注的钱都不够,赌场也不一定知道他们俩个人是输还是赢,或输多少,小心驶得万年船,明天你还是先止住大潮不输钱,过两天再让大潮逐步逐步地往上赢,这几天让志霖继续砸铁,等大潮上到每天都赢四五手牌了,再让志霖上。如果他们两个同时上马,又过于激进去赢钱,始终不是太好。”

  世界仔回话道:“放心吧,一天长长二十多个小时,大潮、志霖每人才赢个几手牌,赌场不会看出问题的。”

  “千万不要大意呀!要知道蛋那怕只有一点点的缝,也是会吸引苍蝇的,说实话,我内心一直都提心吊胆的。”

  “我不是一样?”

  “那你刚刚又说得那么轻松?”

  “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说紧张,等一下你又说我怕死。”

  “怕死和怕是两回事,不怕死并不代表危险的时候心里就不怕。”

  世界仔又犯病地问:“你说,大潮、明亮他们几个人怕不怕呢?”

  “你说呢?咱们身经百战都这个样,他们能不紧张吗?”

  “明亮已经干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不知小敏、英子、小玲三个人明天会不会出问题呢?”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十多天的配合练习他们的心态己经很稳定了,明天大潮做事时可以不告诉他们,大潮在他们的赌台保本后再逐渐往上赢,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已经开始做事了,等我们做了三四天事后再告诉他们,这样对平衡他们的心理会起到很好的作用。”

  “这几天我们多在英子、小玲那里做事,让她们俩多适应一下,只要她们两个过关了,事情就好办了,你看如何?”

  “这当然是个好方法了,你现在打电话给大潮把我们的方案告诉他。”世界仔听罢拿起电话拨了过去,世界仔跟大潮讲完后,我接过电话对大潮说:“你记住了,明天只做到保本就行了。”大潮说:“要是砸铁它自己赢了,我也没办法呀!”

  我说:“你在别的地方输了钱,就在英子、小玲那里赢回到持平就行了。在别的地方赢了钱,就去英子、小玲那里将这些钱输回一点给赌场,达到基本持平就行了,你明白了吗?我们明天会给信号你的。”

  大潮说:“哦,我知道了。”

  第二天的一天,我和英子、小玲各照了两靴牌,和小敏照了一靴牌,干完事后大潮来电话说赢了两万六千元。对经常下注四万五万的赌客来说,赌十多个小时,赢两万多元和赌个持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看来,大潮己经开始成熟了,

  三天后,元寿带着阿辉过来了,我吩咐元寿和阿辉住在一起,让他们俩这几天先去赌场砸一下铁,和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配合照一下牌。

  元寿说:“我和阿辉不认识明亮他们呀!”

  我说:“明天你和阿辉去赌场时,看见我站在那个荷手身边边钓鱼边抽着烟或钓鱼时一只手叉着腰,那就证明这个荷手就是自已人了。过几天做事时,你和阿辉、大潮三人上夜班,我和世界仔、志霖上白班,做一段时间,再重新安排人员的搭配。”

  千局开始后,台面上一切平静如水,平静到赌徒开牌时的紧张,输钱时的沮丧,赢钱时的狂喜一如往日,赌场的反应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大家的表现也没有什么值得我挑剔的,但在平静的背后却充满了紧张,每天我和世界仔都有如身处悬崖上一样,心里总是提得紧紧的,一有时间我和世界仔就研究改进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