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黑暗的江湖 6、惨遭算计

  荷手发玩牌,智康伸出扣着牌的左手去拿桌上的牌,我看了心里比我亲自上场做事还要紧张几倍。这时桌上的人都盯着他看,我一阵晕厥“完了”,他那动作怎么能逃过*双眼睛?急中生智忙对他说:“你没点通输了,还不盖牌?”想提醒他找个借口不开牌,赶紧把三张牌放进牌堆里。

  话音刚落,智康右边的胖子突然一把抓住智康拿牌的手大叫一声:“你出千!”满桌的人一听,都跑过来死死摁住他,抢他手中的牌,智康紧紧捏着手上的牌不放,场上情形瞬间由清净变成了混乱不堪。满屋都是怪叫声,台翻凳倒。那胖子掰开智康的手,抢过他手上的三张牌。

  我趁着混乱退后几步赶紧拨天哥的电话,心里急得很,暗叫:快点!快点!巴不得马上接通。少须电话里传来一个回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我赶紧又重拨一次,叫洋涛的那个冲过来一把抢走我的电话说:“他妈的,你想搬救兵呀!”场主荷手这时过来围住了我。我要反抗,也要看实际场合适不适合才行,空手白脚被他们围得严严实实的如何反抗?

  这时从门外又进来了七八个自称是这些老板司机的年轻人,我一看这样的环境,内心叫苦不迭,麻烦大了,心里期望天哥能不时上来打探一下我们的情况,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只见一个青年一把抓住智康说:“你敢来这里出千?”说着啪啪就是两巴掌。

  几个青年走到我身旁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是跟智康过来玩的。”

  一个荷手说:“刚才一直是他看牌的,赢了不少钱,智康明明手上有三张牌,他却说智康没点,肯定是两个一起过来出千的。”

  我说:“我不懂搞鬼,我要是搞鬼我的牌点也不会这么小了,我赢你们只是你们手气比较差而已。”

  另一个荷手气汹汹地对我叫嚷道:“他妈的,在这里罗嗦什么*,把筹码给老子拿出来。”

  我辫解道:“我是公道赌赢的……”话没说完,几个家伙噼里啪啦就往我身上送拳。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反抗了,可回不了几拳,就被对方死死按住不能动弹。口袋里的筹码都被他们抢光了。打了好一会对方才停手,我站起来见智康脸色铁青不停对胖子打鞠道:“胖哥,胖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不要打呀。”我挨打的时候,智康有没有被打我就不清楚了。

  只听场主说:“换个地方再说话。”说完叫那几个青年前后左右把我和智康夹着往楼下带去。天哥在停车场,我感到脱身的机会来了,谁知酒店后面还有一个停车场,把我的这个希望打破了。我和智康被带到楼下,旋即被带去了酒店的后面,上到车上对方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两条毛巾,把我和智康的眼睛蒙上,车子东转西拐开了约四五十分钟才停了下来,进了房间对方才把我和智康眼睛上的毛巾拿掉。

  坐了不到十分钟,又有几辆小车开到门口停下。那胖子带着刚才赌博的人走了进来,胖子走到我和智康面前说:“这事怎么处理?”

  我说:“我真的没搞鬼,智康这边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

  那胖子一听,二话没说,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拳,口里骂道:“他妈的,来这里搞鬼,还敢抵赖?”胖子话音刚落,周围人一起扑上来就是一顿乱拳乱脚。

  智康慌忙劝着那胖子说:“胖哥是我们不对,有话好好说,你饶了我朋友吧!这事怎么处理你提个意吧。”我一听“惨”那不是招了吗?那胖子踢了两脚智康,狮子大开口:“赔我们每人二十万,就放过你们,否则有你们两个惨的。”

  我被那家伙打到眼冒金星,心里那个火呀,憋到我心都要爆了。瞧他那鸟样要胆没胆的,得了势不饶人的样子,真想扒了他的皮。此刻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

  叫骂间有电话响了,我一听那铃声就知道是我的电话,电话连打进了两次,胖子看了一下电话做了个想关机的动做,我对胖子说:“可不可以给我接个电话?”

  那胖子威胁道:“你不要乱讲话哈。”

  接通电话,天哥小声的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我哼哈着说:“我现在在外面办点事,今晚没有时间,明天有时间再打电话给你。”

  天哥又小声的说:“我在下面车上,有什么事你给电话我。”

  我有苦没法说,只能从旁提醒他我出事了:“我现在和智康在城外办点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办完事。”天哥说:“怎么跑到城外去了,发生什么事了?”

  胖子不耐烦的一把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把机给关了,嘴里骂道“啰啰嗦嗦讲什么鸟?”

  胖子拿了我的电话后,横站在我和智康面前道:“怎么样,想好怎么交差没有?”我低着头没哼声,智康不停的认错叫胖子少收点钱,胖子对智康说:“早一段时间,我们输了那么多钱给你,十有*是给你搞鬼宰的,现在只要你赔我们每人二十万,算便宜你了。你再啰哩啰嗦的,就每人提高你十万。”智康听了就没敢出声了。

  场主和其他赌客又指手画脚骂骂咧咧地对我和智康说:“明天,你们不拿钱出来就废了你们俩个,不信明天咱们走着瞧,他妈的,敢到这里来出千。”边骂边对我和智康踢了几脚,胖子说:“行了,给他们清静清静考虑一晚,看他们明天怎么说?”说罢,对那七八个青年和两个荷手说:“你们今晚在这里看管这两个家伙,晚上睡觉要轮流睡,要小心他们诈睡麻痹你们,逃走了。”交代完了,用手拍了两下我和智康的脸说:“今晚好好想清楚呀,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带着那*个赌客和场主走了。

  胖子他们走后我总算有了一点清净。身上的伤痛越发显得疼痛,我闭上眼睛东想西猜了起来,刚才疲于应付胖子他们,也没时间想别的,现在清净一想,就想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