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奇的赌药(抓千篇) 2、捉贼拿赃

  我不放心地对阿济说:”明天你下场赌,要赌稳点,不要赌太大啊!感觉手气旺(好)才赌大一点,感觉手气差千万不要拼命不停地加大注码去赌!别人有没有问题还是个未知数,你不要搞到我们进去后,别人没问题,你却把钱全输完的头痛事出来就行了。”

  阿彬问:“如果他们不叫赌,或三个人赌又不叫我姐夫赌,我姐夫怎么办呢?

  “出现这两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分析一下就知道了,对方既然上次赌,就证明他们,一是烂赌鬼,二是搞鬼的人。他们知道你姐夫有钱,如果他们是烂赌鬼,上次赢了你姐夫这么多钱,这次应该也会叫你姐夫赌的,不然怎么叫烂赌鬼呢?如果他们有鬼,不可能三个人干赌,肯定会叫你姐夫赌的,只是他们在那个阶段叫你姐夫赌而已,因为明显得不得了,你姐夫不下场赌,他们是没法淘你姐夫的钱的。从他们这么诚心地叫你姐夫吃饭这一条看,他们对你姐夫应该是有所企图的。”

  阿彬问:“万一明天不开赌,我们怎么办呢?”

  “那还能怎么办,抓,是不行的,没根没据输了钱就抓人家那成何体统,说不定别人真是砸铁赢你姐夫的呢,赌博本身就是有人赢有人输的游戏,你去赌博赢了钱,别人抓你行不行?我估计他们明天不开赌的可能性十分小,先不管明天开不开赌,他们有没有鬼,我们做好准备再说。”说罢,我对大潮说:“明天你带五个兄弟过来我这里,十点前就要到位了,知道吗?”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左右,阿济打电话过来说:“扬哥,对方刚来电话叫我十二点过去酒家吃饭,我己经答应他们了,你记一下酒家的地址和包房。”

  放下电话,我带上大潮、阿彬他们赶去那间酒家。到了酒家,我本想在他们包房的对面找一间包房,但那间包房已经有人订了。只好在他们那间包房的右边找了一间包房,右边是出大门的方向,如果有什么事,我们走出房间门口,就可以堵住他们的逃路。

  进入包房,我马上叫部长进来点菜,点好菜我交代部长叫厨房快点给我们上菜,并让部长先把菜单买了。那部长很不解地问:“怎么菜还没上,饭没吃就买单了。”

  大潮说:“早点给钱你们饭店赚不好吗?你要不想,我们明天再给你。”

  那部长陪着笑脸说:“想,想,想。”

  大家边吃边等阿济的电话,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也没见阿济打电话过来。我对阿彬说:“你出去随意走近那间包房门口,看看能不能看到包房里的情况。”

  阿彬出去一下回来说:“那房间的门关着,看不到房里的情况。”

  看不到他们的情况,阿济又没消息,焦急也没用。

  又过了四五十分钟,还是没有接到阿济的电话。两个半小时左右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难到没开局?我后悔没交待不开局阿济和我们勾通的方法,看他连输了钱都说不清的那个样,我不由紧张了起来,万一有什么意外,阿济被人敲掉了,没凭没据事情就不好弄了,我走到那间包房门口,门依旧关着,里面依稀传来说话声,但却听不清楚说什么,我怕服务员看到我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敢在房间门口停留,走回了自己的包房。这么久阿济一点消息都没有,会不会只顾着赌钱把这事忘了呢?我就遇到过好几次这种事,明明说好的事,他们赌起来,就把我交代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这世界这么多人,谁敢保证阿济那头猪不是这种人,万一真碰到这种事,阿济输完了才出来说,那时有个屁用了,除非动对方的筋骨,否则想弄出真相是不可能的。但没根没据的,怎么能动人家呢?。

  阿彬说:“不然派个人装着走错房一样,敲一下他们的门,里面的人一开门不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那不好,万一他们以为是派出所的密探,把局散了,那我们不是白费劲了。再说有人敲门估计他们也会先把牌和钱收起来再开门,那样我们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万一今天他们不开局,就会打草惊蛇,影响以后的事,他们上次如果是千你姐夫的,对什么事都会很敏感的。”

  大潮说:“不然叫服务员帮我们进去看一下,服务员进去他们应该不会怀疑的。”

  我说:“这主意好是好,但我们跟服务员不熟,不知以什么理由叫她过去帮我们看那间包房里的人在做什么?毕竟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跟别人不认识又叫她过去看别人做什么,不合常理,弄得不好餐厅里的人觉得我们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想打劫隔壁房的人。把情况告诉他们,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大潮又说:“不然,打个电话给阿济看看。”

  我想了想,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拿起电话拨了过去,连拨了三次都没人听,阿济既不打电话过来,我拨电话过去他又不接,这么反常的情况,里面应该有事。

  我忙带着大潮他们过去敲门,一会儿里面的人问:“谁,找谁呀?”

  我说:“饭店的,进去查一下电线线路。”

  门一开,我带着大潮他们冲了进去,开门那人被撞得差点跌倒在地,茶几上的两个一下站了起来,三人脸上都露出十分惊恐的神色。我往茶几上看了一眼,但茶几上既没有钱,也没有牌。

  难道他们还没有开赌?如果是那样就惨了!只见阿济坐在茶几边上的沙发上,摇头晃脑满脸兴奋地对我们说:“你们来了啊,过来一起赌钱啰。”

  不用问,刚才肯定赌钱了,我心里骂到:这个废物,要你做点事,你一点都做不来,不让你做的事,你偏给我做到完。

  我走过去,把他的手提包打开一看,里面没有钱,用手东掏西摸他的口袋、身上也没有钱。钱包里只有三百多元,“完了,别人吃掉他了,要弄出真相恐怕不逼供是不行了。”

  此时,对方的一个胖子往洗手间走去。

  大潮大喝一声:“你他妈的,给我好好站着行不。”

  那胖子说:“我尿急,去一下洗手间。”

  大潮黑着脸说:“早不见你上,迟不见你上,偏偏现在上,要拉你就拉在裤兜里,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站着。你再搞什么小动作出来,别怪阿叔我对你手下不留情。”

  那胖子听了低着头站着不动了。

  我问阿济:“你刚才赌钱了,你的钱呢?”

  阿济漫不经心地说:“输完了。”说着站起来哼着小曲,手舞足蹈地摇了起来。就像喝多了酒一样,有点神志不清,但又十分兴奋的样子。

  我走到那几个人跟前说:“你们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谁是阿胜?”那几个人听了低着头不哼声,我扯大嗓门大声咆哮道:“你们哑巴了?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说,谁是阿胜?”

  三人听了打了一个冷颤,一个瘦高个神色紧张地点了一下头说:“我是阿胜。”

  我盯住阿胜:“你们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老老实实给我讲出来,你不老实,我就先敲你第一。”

  阿胜点了一下头说:“赌了。”

  “你们赢了我朋友多少钱?老老实实快给我拿出来。”

  那三人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清点,清点完了,他们拿回了自己的本钱,然后把剩下的钱放在桌上说:“就赢了这么多。”

  阿彬和大潮清点了一下,共二万四千多。钱对不上号啊,阿济带了三万元过来,而现在桌上只有二万四千多。我是混这一行的自然对其中的猫腻一清二楚,我指着桌上的钱对阿胜三人说:“你们三个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还敢‘落格’赚便宜,我朋友明明带了三万元过来,现在这里只有二万四千多,还有五千多跑哪里去了?我警告你们,你们还不老实的把‘落格’的钱拿出来,等一下老子火了,连你们的本钱都给没收了,别他妈的给你们机会不懂把握。”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才好。给嘛!就证明刚才不老实落了格,不给嘛!等一下分分钟(随时可能)连自己的本钱都保不住。想了一下,阿胜带头你一千,他两千的把落格的钱交了出来。阿彬数了数,两次的钱加起来刚好三万。那三人又尴尬,又心惊地站着不知想什么。

  这时的阿济跳得更欢了。嘴里叽叽喳喳东扯西说讲个不停。我问他什么,他问非所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对阿胜说:“你们对我朋友搞了什么鬼?”

  阿胜说:“没有呀!”

  我指着他说:“我告诉你,老子就是老千,专门宰水鱼的。你别给我来这一套。”说罢,我又指着阿济对阿胜说:“你看他那个样,你们不对他动了手脚他会成这个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