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识小礼

  接下来的任务就简单多了,无非是喝酒吃饭什么的,每一次任务完成我总会邀请大家一块吃吃喝喝的,不是为了腐败而腐败,我不知道这样的聚在一起吃饭哪一次是最后一次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的样子,有一次又和小松搞到了一块,谈到了这件事,小松说那个赌档没了,没有我也不关心,毕竟跟我是没有多大关系了,但是没有了的原因我得算上一份,说又有一个老千去到那里出千,但是被人抓到了,给当场灭了,由于人多,他系死于乱拳之下的,我想要是我没去过的话,这位兄台大约还可以脱得了身的,也不知道这事该算谁的。

  后来我也我认真的对这个局进行过分析,如果那天我不下手,而是花点钱给大宇留下错误的印象的话,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后来的那个地步,虽是有惊无险但也只能算是运气。

  这个任务算是到此为止了,下一个任务又将开始。

  跟大熊在牌桌上的合作大概进行了快两个月,期间一直小心谨慎就也没出什么差子,刚开始的一个多月就基本上是输的,前一段时间才开始营利,也没弄多狠,如果下手太狠了的话,那这些局不久后就会搞黄了,得慢慢来,一点点的往外掏。

  日子就那样过着,我就心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去和大熊见见那个叫小礼的,一直也没跟大熊讲,找了个认为可以讲的时机就跟大熊说,看我能不能够去见见那个小礼,交个朋友嘛,那是绝对的好奇,没有哪个老千会拒绝与一个真正厉害的蓝道高手成为朋友。

  大熊也没什么意见,他只是说小礼白天要上班,到了晚上有人来接班了才能出来逛,见面吃顿饭自是免不了的,所以得要人家有时间才行,这使得我头一回有逼着人吃饭的感觉。

  我们的局那段时间也不是很紧,有的是时间,我说;小礼不是在游戏厅上班吗?那咱就过去吧。好久没去那种地方玩过了,我那引以为傲的游戏操控技能都快给忘了。

  于是乎两人屁巅屁巅的往游戏厅里跑,挺远的,两人在路上七拐八拐的,我就问他是不是走错了,他说这是捷径,我说不能走正路吗?转念一想,我也没走过什么正路。

  到了那个地方,在一条很繁华的街上,门面挺大,招牌上写着“XX游戏厅”,进去了我到前台买了点游戏币,让我十分有想法的是那个收银员小姐,长得很是带劲,笑起来还有两小酒窝。

  大熊看到了小礼,我们俩就上去打招呼。

  初次见到小礼没有传说中那高手的派头,跟地球人长得差不多,当然不排除人家玩的是低调,看上去年纪与我不相上下,(比我大)倒是那表情映射出与年龄轻不相符的沉着,稳重。小礼与我们处在一起的时候那还是热情洋溢的,我就在想,这便是高手?

  一起上去打了个招呼,小礼见我们来了也挺热情,大熊应该是在小礼那提到过我,初次见面我想给小礼点特别的印象,我丢了一个游戏币给小礼说;玩两局(我是说玩游戏),怎么样。小礼说不大会玩,我说随便玩玩,玩个格斗的吧。

  大熊早就跑到老虎机那去了,他跟那玩意儿是血亲。

  好紧张的一次对决,三局两胜的对战,却玩了四局,两平局,两局同归于尽,所以胜负末果,这个游戏我是很有把握的,莫非已到更年期?

  不赖嘛。小礼说,其实我也想这么说来着。

  小礼到前台跟人磨叽了一会,貌似是去请了个假,请了假叫上大熊三个人就到街上去了。

  第一次接触,印象的确深刻,以后经常也经常聚在一起,但是以后相处的一段日子里,我只字不提要求小礼展示自己的千术技法,我不想显得那么有目的性,尽管自己非常的想看一些所谓高级技法是怎么个长法。

  我认为讲这事得找一个很好的契机作为切入点,这样才能够水到渠成,最重要的是我想要从小礼那里,学到真正能够驰骋于蓝道上的技法,不能操之过急。

  大熊从小礼那学到的千术也教会了我,我一直在努力的练着,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单一千术,但别以为这种事情很简单,真正要骗过人眼睛的手法,那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的。

  日子就那样马马虎虎地过着,直到有一天在牌桌上遇到了一个搞事的。

  那个牌局是老杨给介绍的,也就是带我去赌档的那个人,我一直没在院子里出千,让他知道也没什么不妥当的,他交际非常广,牌局也多,我就把这些事给他讲了讲,老杨是个明白人,只是说带上桌是可以的,要赢了的话就得请他吃个饭。

  到底是做生意的人,说出来的话都滑不溜湫的,咱得要这么样来理解这句话,介绍你去赌是可以的,但是赢了的话了得分我一杯羹,要是输了呢跟我没什么关系,要是出千被捉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把人往坏处想?一旦有什么异常那绝对是按上面的条款来的,这便是江湖中的法则。

  那个赌局是我和大熊一块去的,有六七个人玩,因为玩家会有变动,有时候有新人来,有时候约了人也没来,也不能确定的说到底是几个,玩的方法也有很多,诈金花,斗牛,三公,二八杠,都来,不过不同的局不同的人玩不同的游戏。

  说那个搞事的是在诈金花的局上,人家叫他冬哥,我管他叫瓜哥。

  给人取外号是我人生的一大喜好。

  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也就是一把牌让我产生了怀疑,是他发的牌,我拿了一个顺子,他是一对A,那时还不会什么偷看牌的手法,只要是人家发牌,我不偷牌的话就凭运气玩(这种玩法行话叫)。是我赢了,这也很正常,但是他只跟一下就跑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牌,跑了也很正常。

  在我下一局准备序牌的时候(将牌按一定顺序排放)我看到了他的牌是一对A,是第三家,很确定,这就不正常了。

  我顺带的讲一下,序牌有三种方法,一种称为弹牌洗牌法,一种叫抽洗法,另一种是捡牌,捡牌技术含量很低,但是在牌局中很实用。

  我之所以能够很肯定,是因为别人将牌打开的时候我会特别的注意,第二家的牌我看见了也记住了,第三家是瓜哥的,所以我很肯定。

  我想是哪里出了差子了,但是到底是哪里呢,要说是暗号给破了也不对,刚才明明没有给大熊发暗号,那他又怎么能知道我手里的牌比他的大呢?

  看到了不对但也不能撤退,好在他没有一刀切的意思,我只能小心点玩,硬着头皮玩在玩,敌在暗,我在明,那种感觉很复杂,反正心里不爽就是了。

  牌局结束了我和大熊都小赢了点,两人吃了个饭,我把这事跟他讲了讲,大熊的程度与我一般,跟他讲,讲也白讲。

  回到家里那叫一个郁闷,一直都想不明白,总是睡不着,到底他是怎么知道谁家牌大的?

  不弄明白我是会失眠的,于是乎当天一宿未睡,我就在想到底为什么?

  当你明白一些出千方法之后,看到了类似的效果,便会往那些方法上去想,这就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人很多时候都受到这种思维带来的困惑,表面上好像是缩小了找寻的范围或是接近了找寻的目标,实则却束缚了自己的思想。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如此局限自己的思维,当然只能失眠。

  没睡着是一回事,但对策总归是想好了,又过了几天那个牌局又开张了,我一定要一探究竟!心说着这番豪言壮语,说完了自已还打了个寒颤,够冷,汗!

  还是和往常一样一直玩,我一直在观察着他的动作,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以及场上的每一个人,我想他应该有同伙,反正我是有,我就会这么想。

  看久了多少能够看出点门道的,我观察他的时候是很小心的瞥视,偶尔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就递根烟给他来确认下自己的想法。

  本来牌局四五个小时是会结束的,我将时间拖了一下当然还是为了确认,没有什么异常的牌局结束了,我小输一点,大熊赢了不少,瓜哥输了一点,我想这厮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能够知道对手的底却输了钱,我也打心底里佩服他那份忍耐。不过我又有一点不明白了,有这种程度却为何在混迹在这种小牌局上,这能捞几个钱啊。

  结束牌局的时候我偷了几张牌,说到偷牌,那就算是把他们的眼睛凑上去估计也不够看,没有人去在意那个瞬间的小动作,动作快了不能无形,眼睛能快过手始终只是句自勉的话,但是加上合适的诱导动作的话就可以做到无形了。魔术界不是有一句话,有时候没到看的动作,那可以认之为是没有。

  我观察到在玩的时候瓜哥很注意别人的牌背,一旦被他看到的牌背那人的牌点他就知道了。没错,他是在认牌,我很庆幸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看穿这种近乎白痴的出千方式。

  但是怎么个认的呢?拿到了牌,饭都没吃,我到了家里就开始研究了,那叫一个用心,一时间竟找不着成语来形容。

  扑克是钓鱼皇后的,王牌是一个鱼美人站在地球上撒扑克的那种,要知道他是怎么认的得拿牌进行对比,鄙人眼力天生过人,看了约摸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终于…..还是没有看出来。

  的确又是被那种思想给左右住了,这是因为我知道有一种叫落焊的手法,就是在牌上做记号,当时我以为那只是个传说,却又看到瓜哥的特异功能,如果再看个二十分钟搞不好眼珠子得掉出来了。不搞了,我靠,大不了少了个牌局嘛。

  过了好些日子一直没去那个局了,一切正常,这事也给忘得差不多了,有一次在饭桌上大熊说起了这事,我说没结果,他说;不行就去找小礼吧,他有法。

  哎,对呀,这事给忘了,去他那不仅能把这事搞明白,搞不好还能讨教个一招半式的,这可是个好机会,吃完了饭也是晚上的时候了,从垃圾堆里翻出了那几张惨遭我蹂躏而有点变形的扑克就直奔小礼那了。

  到了小礼那敲开了门,我给他递了根烟,他还是不要,这人就是不上道,我已经不下十次对他进行过抽烟有好处的解说。

  抽烟这种事情,从小的方面来说是陶冶个人情操,提高品位,从大的方面来讲,不但适用于各种交际场合,还可以促进国家经济发展,拉动人均GDP,这种利国利民的事情做为一个公民应该要做的,这是一个公民的义务。奈何他就是不抽,我在这抽烟旁边的人看,总觉得不是个事。

  一到他房间里就跟他讲这个邪门的事,他把扑克一拿淡淡的丢了一句;哦,魔术牌。

  魔术牌是个什么鸟?上课中

  所谓的魔术牌就是落焊的加强版本,不是用手法做牌,而是与生俱来就有的特性,扑克在出厂的时候那些记号就被印刷上去了,我在灯下拿着扑克左边照右边照,顺着光,逆着光就是没有看到记号,好在本人这于此事并非如此那般的执着,要不然眼睛真会看出点毛病来的,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记号。

  我就来讲解一下这个魔术牌,魔术牌是魔术师的叫法,老千叫老千扑克,通称为密码牌,估计是哪个聪明的魔术师发明用来玩魔术的,一不小心又被哪个老千给借鉴了。

  我就以钓鱼扑克为例,要是边钓鱼扑克都没见过,那你就真的得好好的恶补一下基础知识了,所谓钓鱼扑克,就是那种钓鱼扑克,对,就是那一种。

  问题出在扑克那些三角形的点上(又好像是个菱形),具体是个什么点我真是不会进行描述,大家找个实物看看吧,这些东西都已经很普遍了,我在这里只是简单的进行一下文字描述。

  上面有很多个小三角形一共是一十六个前一十四个为分表示A到王,后的还有两个,其实不是两个是四个,四个小三角形为一个大的图形,前边表示牌点的也是,但是前边没有用到下边两个三角形,后边的四个按顺时针的方向数过去分别表示黑桃红心梅花和方片。

  假如是一张黑桃五,那从左边数过去第五个三角形会稍大,后边表示花色的三角形会是第一个稍大,因为按顺序来的黑红梅方嘛。

  牌的花色和点数大致就是这么来算的,很熟练的话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牌了,像条件反射一样,那就不用去数第几个第几个的,赌桌上这样是行不通的。就好比人家说美女,那你的脑袋里就会出现个美女,而不是在脑袋里对那个美女的各个部分进行拼凑,这就是因为你对美女很在行。

  这种东西很初级甚至说是低级的道具,低级到只能在那个年代去那种小牌局上去玩玩,不去大的牌局就是因为这种东西上不了台面。瓜哥由于认牌方法不当,或是记忆的方式不对,也就只能看一家牌,得知道场上还有我和大熊这俩个小老千,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输钱了。

  要从牌背认牌的话,方法太多了,道具的话那真是数不胜数,以后或许会讲到,这里就不讲了,太多了,要说手法的话也是不少,我说的不少是对牌下焊的方位和方法不少,手法的话大致都是差不多的,落焊是古典的叫法,像我们这种站在千术前线的人将其称之为挂花术。